强,是潘大哥的朋友,嫂子啊,你可得帮帮我,潘大哥当初说去洗脚城招待朋友,但是钱不够,从我这里拿了四十万,这都欠了快三年半,我找他要账,他不是不接电话,就是骂我贱,你得给我做主啊..”
一边哭,光头强一边往女人的裤子上蹭了两把大鼻涕。
少妇吓得赶忙往回收褪解释:“不..不是,你误会了,我是潘宇的妹妹,潘宇是我哥,他现在不住这里了,有什么事情,你给他打电话吧,家里就我和我妈,老太太岁数大了,你别在这儿闹行不?”
“家里只有你和老太太啊?”光头强顿了顿,随即嗓门更加嘹亮的哭丧:“老太太呀,你死的太惨了,儿子欠账不还,女儿含辛茹苦的坐台上班,你走的也太早了吧..”
“喂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少妇顿时间有点急眼,皱着眉头训斥:“你妈才坐台上班呢,还有诅咒谁死了呢?信不信我马上报警抓你!”
光头强像是捡着理似的,脸红脖子粗的嚎叫:“报啊,你报吧,我特么在楼道里哭没影响谁吧?我也没指名道姓说你坐台,你骂我干嘛?你赶紧报警,不然我报警告你诽谤,常言道,水太深、风太大,没有实力你别说话!”
“神经病!”少妇“咣”的一声从里面重重合上防盗门。
杜航叼着烟卷坏笑:“强哥,你这业务水平有待提高啊,三两句话就把事主给整急眼了。”
“这才第一步,目的是让欠债人家属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被骚扰,接下来才是正戏,请好吧您嘞,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光头强不急不躁的舔舐两下嘴皮,换了个坐姿,粗鄙的吐了口大黄痰,继续一边拍打房门一边悲戚的哭喊:“妈呀,你咋好好的就没了呢,我是你的不孝子潘宇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吧,儿想你啊。”
哭嚎几秒钟后,光头强又从兜里掏出手机,放上一段唢呐吹出来的丧曲,抑扬顿挫的曲子让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