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你还墨迹什么呢大傻子,开车走人啊。”
“诶,好嘞姐。”赵雷孟马上发动着车子。
我环视一眼车内,皱眉问道:“方正呢?”
“死了,让我掐死的。”洪莲没好气的撇嘴:“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成问题,我们望眼欲穿的等着你,结果你出来却关心一个敌人,没良心。”
“就是,真没良心。”白帝打诨插科的接话,同时将一个粉色的保温杯递给洪莲讨好的吧唧嘴:“莲妹,咱们别理她,你赶快把感冒冲剂喝了吧。”
瞅着白帝殷勤的小模样,我忍俊不禁的翘起大拇指道:“哈哈哈,白哥你让我想到了一种动物。”
“啥动物?”白帝一边招呼洪莲喝水,一边侧脖反问。
没等我开腔,旁边的杜航先一步开口:“舔狗,白哥我以前也跟你似得无所不用的狂舔,结果你也知道。”
“滚蛋,不要拿那种俗气的歪瓜裂枣跟莲妹比较。”白帝踢了杜航一脚,又从口袋掏出一板感冒药递给洪莲:“莲妹啊,吃完药你能好的更快点。”
听着他“莲妹长、莲妹短”的昵称,我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落了一地,心里暗道:敢情高手坠入爱河,也和我们这种凡夫俗子一个贱样。
洪莲吃完药,朝着我关切的问道:“王朗,你和詹战谈的怎么样了?他答应放过你们了吗?”
“肯定雨过天晴了呗,不然朗哥根本没可能安然无恙的走出酒店。”杜航斜楞眼睛浅声道:“人家都说关心则乱,今天我大开眼界啦,两个驴唇不对马嘴的关心则乱碰撞在了一起。”
洪莲俏脸一红,挥舞着粉拳呵斥:“二傻子,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来时候我给你的教育还不够深刻是吧。”
杜航吓得赶忙缩了缩脖领,挤眉弄眼的讨好。
半小时后,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里,我见到了被扒光衣裳吊在房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