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就是骑那么个破玩意儿跟踪了我一晚上?”
“嗯,前几天五十块钱买的,好歹是个代步工具。”赵雷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我思索片刻后问:“你晚上在哪住啊?”
“有时候回村里,有时候在我同学、战友家蹭一宿,主要取决于明天早上我干嘛。”赵雷孟咳嗽两声道:“因为手续没回来,我现在跟黑户差不多,正经工作单位都不录用,所以我平常就是干点给菜店卸车或者去饭店送餐具之类的活。”
我盯着他的眼睛注视几秒钟后,递给他一支烟轻声问道:“你真想跟着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干?”
“嗯。”赵雷孟重重点头道:“我想赚大钱,想要出人头地。”
“出人头地我不敢保证,不过赚钱的话,只要我这次能挺过这一劫,应该不是啥难事,但是跟我的话,你可能会做很多你不情愿的事情,这里头就包括出卖自由。”我掏出房卡道:“想清楚的话,替我上楼把行李包拿下来,咱们换个地方住。”
盯着我抻到面前的房卡,赵雷孟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脸上肌肉一抽一搐抖动几秒钟后,一把抓过房卡苦笑:“没有物质支撑的自由是最可笑的,我愿意贩卖自己。”
我没再说任何规劝的话,摆摆手道:“我在这块等你。”
赵雷孟很快奔向旅馆,我盯盯注视他的背景,最终摇了摇脑袋。
选择这种事情,永远不能用对错去衡量,好的坏的痴的笨的,我跟他讲的非常清楚,但他仍旧一意孤行,就说明我告诉他的这些东西比起来他需要的一文不值。
“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再次响起,看到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我犹豫一下接起:“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魏则诚低沉的声音:“王老弟,你什么意思,拿我当三岁小孩儿耍是吧,说好的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