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就当我冤枉你啦,那能不能有请大朗哥受累陪我一块去跟洪莲碰一面呢,对于那个女暴力分子,我其实还是蛮哆嗦的,你要在场的话,我估摸着她能多少卖点面子。”
“你要这么唠嗑,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陪你走一遭的。”我顺坡骑驴的爬坐起来。
几分钟后,我俩换好行头出门,座驾仍旧是张星宇高价租来的那辆出租车。
该说不说,张星宇这犊子别看没啥功夫,手脚更是笨的出奇,但在怎么藏匿自己这块玩的绝对出神入化,办事开出租车,这套方案我过去想都没想过,落实起来以后才发现,真是既省钱又不显眼。
路上,我一边刮着胡子,一边朝张星宇发问:“跟洪莲约在哪碰面啦,谈什么?”
“市里的一家咖啡馆,我主要想问问她栾矮平常的生活情况,搞掉一个米涛,似乎还没让他们内部彻底闹腾起来,我琢磨琢磨,还有没有可以下刀子的选手。”张星宇瞟了眼手机上的导航道:“洪莲的师父过去也是栾矮子团伙的一员,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一员,我猜她多多少少了解一部分。”
“扯淡,她说她师父没了以后,她就开始当杀手自力更生了,每年除了清明回来一趟,平常基本不在家。”我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颏道:“胖子,咱俩这回必须说准的,剩下的事儿不能让洪莲参与,她太不容易了。”
“呵呵呵..”张星宇瞟视我两眼,接着意味深长的咧嘴笑出声。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市区一家名为“花洒人生”的法师咖啡厅,刚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洪莲。
在经历过一番不算太大动荡,但却足以让人刻骨铭心的经历后,这个年轻的杀手似乎找回了自己,又似乎彻底和过去挥手道别,总之再次见到她,她给我第一感觉似乎变了很多,但要说具体哪里变了,我又着实说不明白。
今天的洪莲穿件很普通的白色t恤,笔直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