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不会针对贾东去干,事后更不会咬着你不放,只不过给他支招的人应该准备的很仓促,不然这人不会连贾东长啥样都不清楚。”张星宇接着道:“事情说起来并不复杂,第一是安抚死者家属,这里头无非就是钱说话了,再者可以找人跟沈琦谈谈。”
我舔舐嘴角问:“谈啥,让他改口吗?”
“你知道什么叫激情犯罪吗?”张星宇抿了口茶水轻笑:“在特定环境下,犯罪人的理智被消弱,或者说是让什么刺激到了,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去咬牙做某件事情,这个沈琦很明显就是这种情况,你信不?他现在肯定正后悔的嚎啕大哭。”
“然后呢?”我又给自己续上一支烟。
“然后就好办多了,但凡能看到一线生机,谁会傻啦吧唧的赴死,前阵子我蹲号时候跟几个死刑犯聊过天,他们告诉我一个事实,只要能活着,哪怕是无期或者死缓都可以。”张星宇眉飞色舞的笑道:“沈琦能不能活着,主动权掌握在谁手里?在咱们手里,死者家属那头贾东或者我都可以谈妥,然后有人把话带到他耳边,告诉他,只要实话实说,咱们就可以帮忙运作,到时候你看背后搞事那小子怕不怕,这特么才是真正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我还沉浸在张星宇的话中的时候,他又乐呵呵的笑道:“你今晚上关机这步棋走的相当到位,老熊联系不到你,明显有点急了,他为啥急?一个是害怕你真准备拿贾东开刀,再有就是怕你撒手不管,如果你消失了,贾东敢乱说一个字,可能明天他就得给自己外甥奔丧,现在的关键是老熊自己都拿捏不稳,贾东究竟应该怎么说,再者还会让后面搞事那位认为你害怕了,你现在一潜水,那家伙心里绝对七上八下。”
“你分析会是谁?”我揉搓下巴颏上的呼哧道。
“咱先排除呗,首先肯定不会是高利松,这么低端的局,他懒得去组,得罪老熊还招惹咱们,最重要的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