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跳起来骂我几句,可惜我也知道就是个臆想,我估计等咱合眼那一天,他都没可能,算啦算啦,换个话题,太鸡儿沉重,对啦,你刚才说等电话,等谁的?”
“李倬禹。”我吐了口浊气道:“如果公司门口的抢劫和高利松被枪击案跟辉煌公司无关,他一定会给我打电话,那孙子齁精齁精,他不怕跟咱们开战,但一定不乐意替人背黑锅,而且我今天把股份从建筑公司撤出来了,其实也是在暗示他,我现在完全腾出来手准备闹事。”
钱龙拨浪鼓似的摇头:“他..他够呛吧,别看他在咱这儿折过几次,但骨子里还是挺傲的。”
“别的事情他能傲,这事儿他不傻。”我眨巴两下眼睛,看了看时间继续道:“我打听过了,辉煌公司最晚十一点歇业,所以给他的通牒也是晚上十一点,过了十一点,他如果不来电话,这事儿甭管是不是他整的,我都算辉煌公司脑袋上。”
钱龙侧脖问:“大飞和大外甥回来,就是针对辉煌公司?”
“嗯。”我习惯性的掏出烟盒,结果烟还没取出来,钱龙一巴掌按在我手背上,努努嘴道:“少抽点吧,我回来以后上你办公室瞄了一眼,发现你最近一天三包都不止,换套心肝脾肺肾下来,正经挺贵得。”
“唉..拿命搏明天。”我将烟盒重新塞回裤兜里。
之后的两个多小时里,我俩一路沿着街道摇摇晃晃的逛悠,直至晚上十点半,始终没能等到李倬禹的号码,我干脆利索的拨通董咚咚的号码道:“坐标发给你了,过来接我一趟。”
挂断电话后,我又朝着钱龙道:“待会你让地藏带队,大外甥和大飞垫尾,把辉煌公司已知明面上的产业给我挨个扫一..”
“嗡嗡..”
话没说完,我握在掌心里的手机突兀震动,看了眼是李倬禹的号码,我立即微笑着接起,佯作不认识的口吻出声:“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