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染不出来这种效果,我一直想挑战,可惜没老婆。”
“滚你丫得吧。”鱼阳笑骂一句,回头看向我道:“小朗子,你哥昨晚上连夜去科国了,临走时候嘱咐我们哥俩过来溜达一圈,有啥事你言语,太大的局面给你撑不起来,收拾三五个小崽崽还是不在话下的。”
“谢了鱼哥、诱哥。”我感激的弓腰。
鱼阳像是领导发言一般,双手后背,又看向叶致远道:“那啥,叶家小孩儿,不是我说你,你这孩子哪哪都好,唯独就是太守规矩,舍弃了一个不该舍弃的兄弟,支持了一个不该支持的选手,趁着还没完全撕破脸,给你个忠告,尽可能修复关系吧,他的秉性你比我了解,他要真想搞你,除非你躲回梅州老家。”
这时候郑青树低声提醒我:“能进去了朗哥。”
“鱼哥,咱一块进去呗?”我看向鱼阳招呼。
“不去了,这地方太压抑,不符合我活泼开朗的人设。”鱼阳摆摆手,一胳膊勾住叶致远的脖颈道:“你又没啥亲戚等着判刑,进去凑鸡毛热闹,与其听他们长篇大论的唠叨,不如我给你上堂正儿八经的政治课,看着路边开奔驰那小子没有,他跟我们不是兄弟,但起码是朋友,有啥事都能互相帮衬的朋友,你这把踩着小朗子的心了,想要再重修于好很难,但起码你们可以..”
扫视一眼拽着叶致远念经的鱼阳,我摇摇脑袋,领着郑青树和周德拔腿就朝法院方向走去。
其实如何定位我和叶致远,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摆弄明白。
没见面之前,我告诉自己,见到他就跟看陌生人一个样,可是真当我俩眼对眼的时候,我又实在没办法彻底狠起来。
平心而论,撇开这次的事情,他对我属实不薄,头狼能够在羊城站稳,王莽居功至伟,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多亏叶致远,我们迄今为止的很多关系网,都是依靠叶致远牵线搭桥,可让我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