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场交锋我必败无疑,所以不愿意把精力过分投资在我身上。”
“不抽啦,我最近养身,前段时间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突发脑溢血猝死,据说就是因为抽烟喝酒。”他摆摆手拒绝,指了指我面前被插得像个刺猬似的烟灰缸浅笑:“你这烟瘾属实有点大,保重好自己吧,纵有千秋霸业也架不住你没个好身体。”
“愁得慌。”我实话实说的吐息一口,随即靠到沙发背上努嘴:“找我啥事啊,别告诉我就是单纯来扮演私人小医生的哦,我相信你没那么闲。”
“投资、入股,或者说借给你钱。”高利松翘起二郎腿,从西装内兜里掏出一张支票本和一枚造价不菲的钢笔,笑眯眯的看向我道:“听说你现在遇上点坎坷,我就本着雪中送炭的想法来了。”
“哈哈哈。”我瞬间大笑起来:“孟子曰,鼻涕淌嘴里你知道甩了,孩子死啦你特么来奶了,我这儿刚从严寒走进三伏天,你给我送碳是打算热懵我嘛,老高啊,你这个人不实在,真心不实在。”
“不敢太实在呐,你好我就不好啦。”高利松捏了捏鼻梁骨道:“现在是没辙,我拦都拦不住你平地而起,只能马后炮似的放两记大呲花应景,哪怕是面和心不合,你完事以后都肯定不好意思腾出手揍我。”
我夹着烟卷打趣:“哟?还学过算卦呢,未卜先知呗,没开打就已经知道我赢啦?”
“这还用算嘛,酒店关了又开,刚一开门,老熊就带着一大票人过来站场,据说今晚上还要接待几国考察团,这殊荣已经足够说明我朗哥运筹帷幄。”高利松攥着手里的一对“官帽”核桃,清了清嗓子道:“他朗哥,我实话实说昂,你这档子事儿我虽然没锦上添花,但也没落井下石,对吧?”
“对。”我点点脑袋,摆出一个邀请的手势:“继续说。”
“所以,我想麻烦你引荐老熊不过分吧。”高利松眼眸里泛着一抹狡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