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最后跌跌撞撞从路边捡起来半截子砖头,奔着门口的传达室窗户玻璃“嘭”的一下砸了上去。
随即整个人一阵趔趄,歪着膀子就一屁股崴坐在地上,歪嘴斜眼的高歌:“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
传达室的房门“咣当”一声从里面拽开,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皱着眉头跑出来,见到我烂泥似的瘫到地上,两人同时上前拽着我胳膊往前薅拽。
我满嘴喷着酒气,摇头晃脑的撒酒疯:“别动我昂,我系铜锣湾揸fit人。”
“这是喝多了还是溜大了?竟然跑警局门口闹。”
“先把人弄起来再说。”
两个警察边懵圈十足的拽我,边小声念叨。
没多一会儿功夫,我被两人拖进一间问询室里醒酒,两人边翻找我身上的证件,一边念念有词的研究应该怎么处理我。
我半真半假的躺在地板上连挣扎带吼叫,直到把他俩折腾的精疲力尽,我才紧闭眼睛装腔作势的睡去。
本来我就是想演演戏,谁知道这一闭眼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凌晨的两点多钟,我是被人给推醒的,迷瞪的睁开眼睛,见到叶致远脸色铁青的站在我旁边,我揉搓两下额头装傻充愣:“咦,你咋跑过来了?”
“你可真行啊,我和莽叔找了你一个晚上,你竟然跑到警局里面喝大酒。”叶致远恨恨的翘起大拇指:“服,我对你真是五体投地的拜服,也就是越秀区警局这边有两个朋友恰好知道咱俩的关系,打电话通知的我,要不然直接给你送看守所,看你还美不美了。”
“啥?这是警局!”我坐直身子,昂头来回观望几眼,然后做出一副懊恼的表情长舒一口气:“我跟媳妇吵嘴了,本来是一个人坐在马路牙子旁边喝闷酒的,谁知道居然跑到这儿来了。”
边说话我边往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