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含含糊糊,不给我一句准确话。
你要再信不过我,我可急眼了啊。张星宇撇撇嘴嘟囔:他们仨不光啥事没有,关键时刻还会成为咱们的奇兵。
见张星宇要变脸,我叼着烟卷立即岔开话题:话说你内个小对象呢?
走了,回羊城去了。张星宇愣了一下,随即轻叹一口气道:我还是决定不跟她处了,我这种人坏到脚底流脓头顶生疮,我真担心有一天报应会降到身边这些人身上。
报应个鸡儿。我大大咧咧的揽住他脖颈道:要是真有报应那特么也是下辈子的事儿,别像个娘们似的,既然喜欢就大胆的去追。
张星宇冷不丁望向我:你不信报应吗?不信的话,你为什么要让小雅全家和老爷子出国。
我..我顿时被问的哑口无言。
咱们这种人的生命长短本身就是个问号,何必再去牵连旁人。张星宇舒了口气道:就比如尿盆没了,他不难受,真正难受的是咱们这些活着的。
唉..我禁不住长叹一声。
张星宇搓了搓脸颊,闷着脑袋站起身子:不扯了,我跑步去,你有时间也运动运动吧,最近啤酒肚见涨,对咱这个岁数的人来说,绝对不是啥好事儿,三楼是个健身房。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像是蹲鸡棚子似的开始了在洗浴中心枯燥的生活。
姜铭和周德轮流盯监控,我和张星宇不是喝茶聊天,就是看电视,实在无聊就打打桌球或者健健身,活的完全分不清白夜黑昼,郑清树那边挺安全的,并没有碰上任何麻烦,基本上早中晚都会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这样的时光一直持续到第三天的上午。
这天我和张星宇正从休息厅里看电视的时候,姜铭盯着两个大熊猫似的黑眼窝,表情亢奋的跑到我俩跟前出声:大哥,我们照着宇哥说的法子观察了三天,还真发现一户可疑人家。
走,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