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我缩了缩脖颈道“对不起,我们都是外地人。”
医生叹口气道“跟简单说下他的情况,他估计会在半小时之内苏醒,苏醒后可能出现短暂性的意识障碍,简单来说就是神志不清,或者是耳鸣眼花,伤者还可能出现逆行性遗忘,也就是患者对受伤当时和受伤之前比较短时间内的情况不能够回忆,有点心理准备,除此之外,伤者的面部骨折处较多,最好不要让他有太多表情,高兴或者愤怒。”
“那会对他以后生活造成影响吗”我迫不及待的问。
医生摇摇头道“不太好说,脑子的组成部分很复杂,们先留院观察几天再看看吧。”
送走医生后,我静静坐在病床旁边,盯着还陷入昏迷中的钱龙,心情难以形容的复杂,自从踏上这条路以来,钱龙真可谓是多灾多难,缺掉的门牙到现在还没有补齐,现在又出个重度脑震荡和面部骨折。
时间飞逝,晚上六点多钟的时候,钱龙总算缓缓睁开眼睛。
我马上簇拥过去发问“感觉怎么样”
“那个狗哔呢。”钱龙一激灵坐起来,昂着脑袋来回张望,话还没说完,一大口唾液就不由自主的顺着嘴边往下淌。
“没事了,咱们脱险了。”我抓起卫生纸替他擦抹嘴边“感觉哪不舒服”
“除了脸有点疼,没其他地方不舒坦。”钱龙拨浪鼓似的摇头,一抹晶莹剔透的哈喇子再次顺着他嘴角滑落,关键是我看他的反应,好像自己根本不知道。
钱龙迷瞪的望向我嘟囔“瞅我干啥呀,平白无故吃这么大亏,必须干他们”
“干,肯定干”我抽了口气,再次拿纸巾替他擦干净嘴角,红着眼眶出声“受苦了兄弟,这事儿我特么肯定会替讨个公道。”
“老拿纸往我嘴上抹啥,整的好像我嘴巴是拿啥似的”钱龙猥琐的一笑,拍了拍肩膀,憨声憨气的反安慰“这点罪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