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过来啦,朗哥,咱喝酒吧。”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还没进门口,就听见我洋总高谈阔论,叔,洋洋是不是有跟你吹牛,说这月跑外卖赚了一万多啊。”
我和刘洋同时循着声音扭过去脑袋,看到一个身着白色确凉衬衫的青年拎着几盒礼品笑呵呵的走进来。
青年的鼻梁上架副黑框眼镜,衬衫是扎在裤子里的,故意露出皮带头,身材稍微有些发福,但五官轮廓很清晰,正是许久未见的阿义,汤楷义。
阿义也下意识的朝我们的方向望过来,目光停留在我脸上时候,他当即瞪圆眼睛,快步奔了过来,同时嘴唇颤抖的出声“朗朗哥,你啥时候回回来的。”
“我我刚回来。”我模仿着他的口吻,招招手道“见着我紧张个鸡毛,过来坐吧,刚刚我和洋洋还在说你呢,你小子生活待遇不错嘛,小啤酒肚都快赶上你嫂子了。”
“嘿嘿应酬多。”阿义憨厚的抓了抓后脑勺,昂头来回望了望“我叔和我嫂子呢”
“你们先喝着哈,叔给你们整俩硬菜。”我爸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刘洋算是彻底放开了,没正经的开玩笑“叔,给我们来个砖头炖粉条,再整个小鸡炒石子,嘎嘎硬的那种昂。”
随着阿义的加入,我们也算开启了第二场的序幕,老爷子又从屋里拎出来两瓶他珍藏的好酒,听着哥俩有说有笑的跟我讲述这两年的生活,我基本上不插话。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两人差不多喝到量了,坐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刘洋叼着烟卷感慨“以前咱几个在一块混的时候,感觉最难的无非是被孙马克压着,当我真正跳出来那个圈子,才发现,人生更难的就是柴米油盐。”
阿义鼓着腮帮子苦笑“何止呢,还有混不完的人际关系,喝不完的虚酒,抽不完的假烟,有时候我常常想,不特么干了,直接上羊城找你们去,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