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这对明明已经睡在一起,却始终不肯承认在搞对象的男女,我惊诧的下巴颏差点没甩掉,我疯子哥也特么太霸气了吧,回头必须得问问他,究竟是使啥法子给楚玉调教的这么“优秀”。
李倬禹深呼吸两口,拍了拍自己脸颊,朝着伊德开口:“伊德先生,我看今天的场合不太合适,如果我再继续逗留下去,可能大家都不会开心,那咱们就改时间再约吧。”
“倬禹,不要乱想。”伊德明显有点不情愿,忙不迭出声。
李俊峰直接将烟蒂插进李倬禹面前的茶杯里,打发小孩儿似的摆摆手道:“把那两瓶酒拎走,碍我眼!另外我再友情提示一句,我在阿瓦士的时候,最好躲着点,不然类似今天的这种卡脸节目,随时随地都会上演。”
“呵呵,行!”李倬禹冷笑几声,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草泥马得,好像间接性耳鸣,我说话总能被忽略俩字。”李俊峰“腾”的一下站起来,抄起桌上的“五粮液”看都没看直接砸向门外。
“嘭!”一声脆响,酒瓶将玻璃门给干出来一条大裂缝,酒瓶完好无缺的落在地上,在李倬禹的脚边滴溜溜转动两圈,李倬禹对头看了眼瓶子,又扭头瞄了眼李俊峰,跨步迈出了包房。
“烦人的苍蝇滚蛋了,屋里的空气好像一下子清新很多哈。”李俊峰一扫之前的野蛮形象,拧开他提来的“剑南春”,笑盈盈的起身挨个替所有人倒酒。
不过再倒酒之前,李俊峰都会很嫌弃的将众人杯中原有的酒液给泼到地上,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一股特殊的酒香味。
酒杯续满后,李俊峰双手秉杯,表情谦卑的出声:“老伊啊,我这个人啥没文化,也不懂什么鸡八酒桌规则,在我这儿就一个理念,是兄弟一块吃肉喝酒,是篮子我铁定拎刀对抠,和我们公司的合作,扯了挺长时间了,累挺,我们更累挺,能不能行给句痛快话。”
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