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就是稳中求稳,什么也不干,耐心的等消息就好。”
我抿嘴点点脑袋“嗯,送我回酒店吧,麻烦了。”
世间不如意事七八九,能与人言一二三都无,才算真坎坷。
叶致远也好,王莽也罢,包括其他一些朋友,他们可能都只看到了这场混战之后,我们收获了多少,但却没有人能够真正设身处地的去理解我们付出了什么。
坐在车里,我感觉自己的胸口闷得都快要爆炸了,但却不能表现出任何,能做到的只是死死的攥着自己的拳头松开再攥紧,攥紧再松开,如此无力的循环着。
二十多分钟后,回到酒店,坐在车里我就看到酒店的门头上绑了一朵纸扎的大白花,门牌两侧各贴一副白色的挽联。
见我怔怔望着门口出神,叶致远拍了拍肩膀道“朗哥,小傲的事情你想开点吧,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你随时给我打电话,这几天我手机不会关机。”
“谢啦。”我咬着嘴皮,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酒店的玻璃门上贴着一行白底黑字:袍泽驾鹤,恕报不周,头狼公司从今天开始停业一周。
酒店大厅里,已经搭起了灵堂,一众兄弟基本上都在,看到我进屋,所有人全都昂起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