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光跟他们打成一团,甚至玩的还挺开心,刹那间让我不邮件回忆起很多我刚出道时候的光景。
吃饱喝足,董咚咚去结账,我则跑到小饭馆旁边的简易厕所“放水”。
我刚要提起裤腰带的时候,耳朵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小哥们,给你句忠告,对啥人使啥劲儿,用我们厨子的话说,就是杀鸡焉用宰牛刀,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干啥的,但看得出来你和咚咚他们绝对不是一路人,跟他们的对手,你用你的方式,早晚闯大祸。”
当时真把我吓了一大跳,马上条件反射的转过去身子,结果看到那个叫贵哥的厨子笑盈盈的站在我旁边“淅淅沥沥”的放水。
从出道到现在,我大大小小也算经历过不少场恶战,实力虽说跟白老七一流差很大一截子,但对付平常人个绝对不在话下,可这厨子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来回瞄了他几眼后,我收起心中的惊愕,笑盈盈的点头“诶,谢谢贵哥提醒。”
贵哥皱了皱鼻子道别“有空带朋友来我这儿捧场。”
从小饭馆离开后,我们直接去了他们仨的出租房,估计是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拉近不少,董咚咚也没再提帮我去酒店开房的事儿。
仨人租的房子距离饭馆应该挺近的,开车总共也没五分钟,在一栋很有年代气息的二楼。
打开房门以后,大壮朝我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随即踮着脚尖招呼我们往里走。
屋里的灯光还亮着,一套很简单的小两居,斑驳泛黄的墙壁上贴着一些挂历海报,摆设更是简单,一张老式的皮沙发,一面遍布裂缝的玻璃茶几,茶几上扔着个兹拉兹拉作响的收音机,一个糊满茶垢的大茶缸子。
靠近角落的地方支着一张小木桌,桌上摆着简易的燃气灶和一些做饭用的器具,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但收拾的很干净,明显有人每天都在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