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茬子溅的哪哪都是,我没有丝毫犹豫,握着半截犬牙交错的酒瓶看都没看再次照着他的脸颊扎了上去。
大胖子吓得慌忙往后倒退,酒瓶“噗”的一下扎在他手臂上,泛起一团血雾。
“干死他”
“弄他”
跟在大胖子身后那帮马仔一看我居然敢还手,立马骂骂咧咧的冲了上来。
我来不及看对方究竟多少人,抓起桌沿“哗啦”一下掀翻,撞倒两个跑得快的家伙,然后一步蹿起,攥着酒瓶玩了命似的戳在一个青年的脸颊上,小伙当时就疼的喊叫起来。
“不想死,就干废他们”我回头朝着董咚咚仨人喊叫一嗓子,抽出来酒瓶又朝另外一个的小伙的小腹猛扎下去,同一时间我感觉自己的肩膀头、脑门和胳膊上被什么硬物打砸了几下。
“拼了”
“开弄”
大壮和尿盆一人抓起一把木椅子,虎虎生风的冲进人堆里胡抡。
刚刚被大胖子扇了一嘴巴子的董咚咚忙不迭喊叫劝阻“壮壮、尿盆,你俩别”
话没说完,他就被好几个小伙给踹翻在地,几人围着他噼里啪啦就是一通猛削。
“卧草泥马得,你们这块的社会人都刀枪不入是吧”拼着肩膀上挨了两片砍,我硬冲到大胖子的跟前,攥着仅剩下不到一指来长的酒瓶茬子,没头没脑的冲他的小腹“噗”的戳了上去。
大胖子吃痛的一胳膊推搡开我,本能的抡起拳头想要往我脸上招呼,我抽出来酒瓶茬子,朝他的胸口又狠狠的怼了一记。
“哎哟卧槽”大胖子疼的一肘子捣开我,拔腿想往后面倒退,结果一脚踩空,身体后仰的跌倒在地上。
常言道趁他病,要他命
眼瞅大胖子摔倒,我一个猛子跨出去,骑马似的坐在他身上,攥着不到大拇指来长的酒瓶又重重的扎在他脑门上,狗日的额头当即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