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大度样子摆手“多大点事,没血性还叫年轻人嘛。”
大壮憨笑着摆摆手吆喝“咚哥、尿盆,刚刚你俩是没看到大哥有多鸡八猛,一个人愣是把邓老二他们一伙给干的没脾气,邓老二还让大哥拿板砖拍了个血鼻子,要没有他帮忙,我今天肯定住院了。”
我笑着点燃一支烟“说那些干啥,你不请我吃饭了嘛。”
“大哥,我们兄弟仨人是拜把子哥们,你帮大壮就和帮我俩一样一样的,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面,以后在石市有什么事情,你招呼,只要我们能办到,肯定万死不辞。”眼镜男董咚咚很江湖的抓起一瓶啤酒,跟我轻碰一下,扬脖就要对瓶吹。
听到他的话,我反倒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我跟踪大壮的初衷是为了抢劫,再次摆摆手道“行了,顺手的事儿,犯不上总挂嘴边,都坐下咱们慢慢吃慢慢喝,今晚上我可能得麻烦哥几个帮我找个睡觉的地方,我朋友明天才能来石市,他拿着我身份证,我开不了房。”
大壮很是耿直的开口“大哥,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今晚上就去我们出租房睡去,离这块不算远,开车也就五分钟诶卧槽,咚哥,你老踩我干啥”
我立时间将目光投向董咚咚。
董咚咚不好意思的讪笑“咱的狗窝有多脏你又不是不知道,让大哥过去住,不是埋汰大哥吗,大哥你别管了,我朋友在宾馆当收银员,待会我让他给你开个房。”
我眯缝眼睛分别扫视几眼仨人,笑盈盈的点点脑袋没有作声。
人这玩意儿别看都是两个膀子架一个脑袋,但是脾气秉性绝对比鱼的种类还多,傻得、聪明的、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揣着糊涂装明白的,各式各样的人都有,而这个董咚咚明显就属于比较聪明谨慎的那一类。
尿盆端起酒杯,高高举起“大哥,我敬你一杯,我们仨人从小一块长大的,属于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