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打招呼。”
怒不可遏的三个叔伯顷刻间没了声息。
“行,我跪”马老吸溜两下鼻子,双膝弯曲,重重匍匐在唐缺的脚下,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他的泪水和鼻涕同时喷涌而出,瞅着心里分外的不是滋味。
“老东西,有次我给我干爹洗脚,你嘲讽我,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这事儿你还记得吗当时你笑的无比灿烂,走的时候,是我送的你,你拍着我肩膀说,好好干,将来争取靠洗脚上位。”唐缺敲鼓似的“啪啪”在马老的脑袋上拍打两下。
马老宛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声音很小的呢喃“你只记得我笑话你,却忘了你挪用财务公款,你干爹要剁你手时候,是我帮你出的这笔钱。”
“去你麻的吧,你替我出钱,还不是为了以后继续嘲讽我嘛。”唐缺完全变成了一个是分不分的精神病,居高临下的低下脑袋,“呸”的一口黏痰吐在马老的银色发梢上。
我咬着牙豁子低吼“你真特么是个混账”
唐缺侧脖看向我“是不是很愤怒啊特别想替这帮老畜生出口气,拉一下自己的好感度,但又无计可施呐”
“王朗,你就是个废物,只会拍马屁、靠女人,如果不是我干爹,老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弄死你。”唐缺抬腿“嘭”的一脚踹在马老身上。
然后像个病态似的指了指倒在地上“吭哧吭哧”直喘粗气的马老,又看向我,做出一个抹脖的手势“你没脾气,他也没脾气,包括剩下那三个老不死的都不敢有脾气,老冀,你一直是咱青云国际的第二话事人,来,起个表率作用,教教他们怎么跪的舒服。”
冀老一行仨人互相对视一眼,眸子里全是杀人一般的恨意,但嘴上、身体上全不敢表现出任何。
我吐了口浊气,盯盯注视文君“文先生,都是穿西服出来的,玩就玩的体面点,眼瞅着你们的猎犬这么咬人,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