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聊天时候,记得掩饰好腿上的伤,千万别被看出来端倪。”
“论伪装我是你祖宗。”廖叔转动两下脖颈大笑“行了,晚点见面再聊。”
十多分钟后,我和刘博生带着廖叔从出租房里出来,临上车时候,廖叔依依不舍昂头望了眼出租房的阳台,吐了口浊气摇头“他也是个苦命的孩儿。”
“那小子心里不健康,师叔你往后还是少跟他联系吧。”刘博生好意劝导一句“不然指不定在哪条阴沟里翻船。”
“这世道,心理健康的有几个”廖叔挤出一抹笑容,看似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和刘博生倾听。
坐进车里,刘博生征求过廖叔的意见后,掏出手机拨通吴大国的号码“老吴啊,我找到我叔了,老头自己一个人喝点酒,跑到孩子的坟前哭了一下午,你看是我们过去找你呢,还是你来跟我们碰头行行,那咱们在诊所见吧。”
挂断电话后,刘博生朝着廖叔道“师叔,待会我警局朋友找你了解情况,主要还是询问您和谢天龙有什么关系,以及黄油仔死亡的消息,您看着点演。”
“嗯。”廖叔微微点头。
不知道是手刃了黄油仔的缘故,还是跟谢天龙达成合作协议,重新看到了什么希望,廖叔整个人的状态仿佛一下子焕发了生机,不止没有唉声叹气,眉梢和嘴角隐隐还会时不时泛起笑容。
我们回到诊所,吴大国已经带着一个年轻警员早早等候。
那个年轻警员我之前见过,正是负责廖叔案子的那位小警察,我记得他好像姓赵。
打车里下来以后,刘博生拽着吴大国到旁边小声叮嘱,而那个年轻警员则很有礼貌的伸出手掌“廖叔伯您好,我叫赵祥,咱们之前有见过面,不知道您老还有没有印象”
“我记得你小同志。”廖叔跟对方握了下手后,微笑着说“回来的路上,我侄子跟我说了,黄油仔死在拘留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