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所谓的亲戚已经开始逼供,想要夺走孤儿寡母唯一的活计。
“你还知道我是个外姓人呐?”秀娟轻咬嘴唇,眼神鄙夷的反问青年:“那你知道,这家工厂你二叔是怎么来的吗?”
“是..”
“秀娟,你看你说这些干嘛,咱是一家人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对啊弟妹,小鹏不懂事,口无遮拦,你是大人别跟他一般见识。”
一看红毛青年别问的哑口无言,其他几个人纷纷出声干预。
秀娟的脸色陡然变得严肃,嘴唇蠕动:“你们可能都忘记了,鞋帽厂是我爸传给老陈的,当初我和老陈结婚时候,你们这些至亲没有一个到场祝贺,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大哥大嫂一听到老陈倒插门,还口口声声喊着他丢了陈家的人,要和他断绝关系,是吗?”
“弟妹,当初我俩不是鬼迷心窍了嘛..”被称作大哥的男人窘迫的干笑。
“而老陈好起来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们这些亲戚全都喊过来,给你吃喝、供你们玩乐,他一直跟我说,在他心里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血脉至亲更重要的了,他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甚至我们在卖厂之前,他都已经规划好了,应该分给你们每家每户多少钱。”
秀娟的杏眼瞪得溜圆,泪水簌簌滑落:“可你们这些亲人,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我告诉你们,工厂从始至终一直在我的名下,老陈怕我没有安全感,所以一直都没有过户,从现在开始,我宣布,工厂和你们陈家再无任何关系!”
“二婶,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弟妹,你想表达什么。”
秀娟情绪激动的指向门口咆哮:“我想表达的很简单,工厂我不管卖给谁,都不会分给你们一毛钱,老陈活着的时候,咱们是亲戚,他现在走了,你们与我而言就是陌生人,死活从此和我无干,是你们自己把已经到嘴边的钱推开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