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属于严重破坏了身体机能,正在慢慢修复,估计还需要很久。”
说话的功夫,他挺起自己袖子,我看到他的左边手臂上竟然有一排密密麻麻的烟疤,十分的触目惊心。
我皱眉发问:“这咋整的?”
孟胜乐吸了吸鼻子道:“自己烫的,每次瘾发作完以后,我就自己使烟头烫一个印儿,叮嘱自己为了戒掉这玩意儿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看着他瘦骨嶙嶙的脸颊,我心疼的搂住他肩膀道:“难为你了。”
“我不苦,真正苦的是婷婷。”孟胜乐点燃一支烟道:“我离开山城之前,婷婷为了找我都快疯了,几乎隔五分钟打一次我电话,还专程跑回崇市去,而我其实就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但却没勇气出现在她面前。”
听到孟胜乐提起温婷,我心口也禁不住为之一颤。
温婷尚且如此,江静雅能比她好多少,或许过的更加煎熬吧。
每当人静的时候,我总不敢去深想江静雅,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冲动。
孟胜乐脱掉外套,直接躺到旁边的病床上,叹口长气:“给咱们这种人当媳妇,上辈子绝对没少造孽。”
“可不呗。”我认同的苦笑。
有的人见面,需要坐飞机,有的人见面需要坐火车,而有的人想见上一面只能做梦。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病房门就被人敲响。
叶浩那个叫小q的司机,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也不管我睁没睁开眼,他就一把掀开被子道:“王朗,致远回来了,这会儿就在医院门口,他说想跟你谈谈。”
我先是一阵迷瞪,接着不解的问:“跟我谈啥呀。”
小q气喘吁吁的出声:“我把昨晚上浩哥被绑架的事情原原本本跟他说了一遍,他说想再问问你当时的事情经过,我当时不是有几分钟被打晕了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