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人早晚得废了。”
我苦恼的点燃一支烟叹气:“兵哥,你说乐子这到底是咋了,一路走来都特么好好的,怎么蹲了趟鸡棚子说变就变了。。”
“欲望和虚荣心足够摧毁一个人。”贺兵侠长叹一口气道:“乐子这孩子心气儿高,不然当初也不会宁愿进去蹲号也不跑路,为啥?他想通过自己能耐爬上一个合适的位置。”
我拍了拍额头道:“他太着急了,地铁工程的事儿,我真准备让他们自己带起来一摊,谁知道就这几天他都等不下来,中午我刚跟他说好的,过阵子安排他去瑞丽和嘉顺搭伙一块搞起来公司,谁知道就出了这事儿。。”
“唉。。”吕兵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感慨的摇摇头:“做人,一定要首先像人,既不能像妖魔鬼怪,也不能像神佛仙圣;既不能放弃现世人生的享受,也不能忽视对美好未来的追求;既不能枯寂,也不能放荡,有时候想想确实累。”
不多会儿,我们又重新回到桥荫路那片的城中村,不过这次是另外一条街,前面开道的苏伟康他们把车停在一间挂着“老山城火锅”的饭店门口,随即几人拽着猪头狗脑的小轩蹦了下来。
“大侠,咱们走吧!朗朗你就在车里呆着,有啥事的话也方便报个警什么的。”吕兵将压好子弹的手枪别在腰后,冷着脸蹦了下来。
我想了想后摇头拒绝:“我跟你们一道,万一出事了,我参与的话更容易跟高杉说情。”
吕兵也没继续坚持,点了点脑袋。
火锅店的规模很小,只有临街的一间屋子,大厅里零零散散摆了几张木桌,六七个赤裸着膀子,身上雕龙画凤有纹身的小青年聚在一张桌旁边涮锅边喝酒。
看到我们一群人呼呼啦啦进来,几个小青年全都眼神古怪的扫向我们,正对门口的是个类似收银台的玻璃柜子,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低着脑袋在翻书。
“大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