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都记得他说这话时候的夸张模样。
他说,吕兵身上至少有两把枪,一把黑色的、一把银灰色的,而且左手摸枪的速度比右手还要快,当天我们以为吕兵只是吓唬他,实际上只有近在迟尺的王鑫龙自己明白,那会儿吕兵已经把枪的保险拽下来了,随时都有可能嘣他。
从饭馆里出来,我和孟胜乐开车照着白老七给的方位急速出发。
“这个白老七是干嘛的啊?”孟胜乐一边开车一边问我:“出发前,我看你神神叨叨的给他打半天电话,又是拍胸又是保证的,这个人很厉害吗?”
我边看手机方位边回答:“鸡棚子里逃出来的恶鬼,进去之前曾经炸过楼,整死十好几条人命,出来以后就生抢了葛川在山城的几间火器作坊,而且次次灭口,你说狠不狠?”
“你说白无常啊?”孟胜乐突兀张大嘴巴。
“你也知道?”我比他还诧异的问道,我和白老七当初跟孟胜乐没有关在同一间鸡棚子里,按理说这种事情他根本不可能知情的。
“必须知道啊,那是整个山城重刑犯们顶礼膜拜的偶像,别看鸡棚子里信息闭塞,但发生点啥大事,里面的管理员都会跟我们说的,反正这个白无常被传的神乎其神。”孟胜乐满脸亢奋的说:“你别告诉我,这种狠人现在也归顺咱了啊?”
“归顺个蛋,我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不下四五次,那家伙不光狠,而且脑子活,待会跟他见面尽可能少说话,不然不定哪句话就被他给套路了。”我拍了拍脑门苦笑。
照着白老七给我们发的坐标,我们很快来到沙坪坝区的一段土路上,我正寻思给白老七去个电话的时候。
“滴滴。。”
一辆停在路边的老款捷达车打着双闪响了几声喇叭,接着白老七从驾驶座上探出来脑袋,朝我轻声问:“动手不?”
“动吧。”我点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