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位,可刚刚他明明可以搭把手,愣是一脸漠然的走开,虽然也没啥错,可我却让我心底说不出的厌恶。
没多会儿几个警察走了过来,医生赶忙和警察走过去,交单交涉几句,随即两个警察走到我面前,先是掏出工作证,接着态度和蔼的问:“可以回警局跟我说说事情经过吗?”
“可以。”我没有任何迟疑的点点脑袋。
几分钟后,我跟随他们上了警车,来到开发区派出所,将整件事情详详细细的叙述一通,还把我之前录下来的短视频给他们拷贝一份。
负责记录的警察反复确认:“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是谁开的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枪?”
我苦恼的举起双手道:“同志,我说八百遍了,我当时和我朋友在卫生间,屋里的全是我朋友的朋友,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哪知道他们有什么恩怨纠葛。”
那警察又接着问:“那你朋友叫什么名字,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我沉默良久,寻思着叶乐天毕竟身份有点敏感,下意识的隐过去他,摇摇头回答:“我是开慢摇吧,认识的朋友比较杂,我这朋友是个经常到我酒吧消费的熟客,今天他喊我来的,我不知道他正名,只知道外号叫大狗。”
那警察狐疑的打量我几眼后,低头记录下来,然后又啰里啰嗦的问了我一大堆问题。
两个多小时后,我从新城区派出所走出来,已经将近凌晨两点多钟,我掏出手机看了眼号码,七八个未接电话,全是叶乐天打过来的,我叹了口气后,给他回拨过去:“什么事?”
叶乐天脾气暴躁的骂了一句:“*干*啥呢,给你打多少电话了。”
我皱着眉头怼了他一句:“有事没有,没事挂了。”
叶乐天押了口气,调整语调道:“你在哪呢,我过去找你,这事必须得当面说。”
我揉搓两下头发道:“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