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合,我们很难用最快时间侦破案子的。”
我不耐烦的怼了他一句:“同志,我说的很清楚,我没看到,明明没看到的东西你非逼着我给你编出来一组画面啊?”
“你这什么态度?”那警察立马火了,指着我呵斥。
我紧锁眉头反问他:“我他妈应该拿出啥态度?给你原地磕俩?那么大的饭店不可能没摄像头吧?你自己不会调去,薅着我个受害者难为鸡毛!”
这时候旁边准备麻药的医生,挺反感的插话:“要吵出去吵,伤者现在急需要缝合伤口,如果你们能负责的话,给我写份书面证明,我无所谓。”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气鼓鼓的摔门离去。
“操,就这态度,换做是我也不带配合的。”医生挺社会的拍了拍肩膀,隔着口罩笑道:“麻药稍微有点疼哈,忍忍吧小兄弟。”
“没事儿,你整你的。”我无所谓的笑了笑。
给我打完麻醉,医生开始耐心缝针,边缝边嘟囔:“多大仇啊?照着弄死你砍,现在的小孩儿真是没轻没重,就你这个伤口绝对可以告重伤,讹对方三十万妥妥的。”
“大夫,我叔啥情况你知道不?”我关切的问。
医生叹了口气说:“十有八九是瘸了,两发五四式子弹打在小腿骨上,你想想他能好吗。”
我心脏“咯噔”跳了一下,一股子说出的悲凉涌上心头,随即我突然想起来个重要的事情,掏出手机拨通李俊峰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半天,那边的李俊峰才瓮声瓮气接起来,听架势他已经喝多了,大着舌头嘟囔:“你忙完没有?我都特么吐三次了。。”
我压低声音道:“我被砍了,齐叔让枪嘣了。”
“啥?”李俊峰的嗓门骤然提高。
我有条不紊的交代:“我交代你两件事啊,第一待会领着叶乐天和李葱白过来,第二让乐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