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做事有时有晌,我家里今天在办白事,我不想跟你废话,真想拼一下,咱们晚点随时可以碰!”
见到王攀怂成这幅逼样,我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脑袋。
窝囊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分时间场合的窝囊,自己老子的灵堂眼瞅都快被人掀翻,他居然还能忍住,跟人来句改天再战,这样的玩意儿别说我捧着,哪怕是丢给他一个排的地藏或者二牲口也照样白扯。
“呵呵,操!”杨广不屑的扬起眉梢,抬起胳膊,轻拍在王攀的脸颊上:“你是当我当你爹了,还是拿你当我爹,你说晚点就晚点,老子凭啥要听你的,今天怎么了?我觉得今天就很好。”
“滚尼玛得。”王攀一胳膊摆开杨广,目疵欲裂的蹦出一句让我差点跌破眼镜的话:“信不信我报警..”
没等我吭声,旁边的王影就忍不住爆粗口:“擦,这人是真行。”
“你说啥玩意儿?报警?”杨广立时间笑了,冲着身后的跟班耸耸肩膀头:“尼玛听清楚没?咱们王大公子说要报警,哈哈哈..还当他爹活着呢,打个110,马上就能听到滴呜滴呜声。”
“哈哈哈,废逼一个!”
“真特码是个窝囊蛋..”
四周的小伙们瞬间笑的一个比一个张狂。
而王攀的脸蛋也由红变白,最后又从白变成黑,他抽吸两下鼻子,干脆低下脑袋:“杨广,咱们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吧,你觉得你是广平的天,那你就是吧,我服了,麻烦你现在赶紧走,可以吗?”
“没深仇大恨么?”杨广耸了耸肩膀头,皮笑肉不笑道:“是王公子的记性太差,还是我太小心眼了,你是不是忘了,我爸尸体躺在太平间的时候,你带人在医院大门口放鞭炮,我爸下葬的那天,跟你朋友的车队撞了个脸对脸,当天好像是你开婚车的吧,你不但没让,还冲着他的棺材撒尿,这些你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