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一支烟后,我迅速蹦下车,直接朝对面的诊所走去。
在我距离诊所还有三四米左右的时候,合着的卷帘门“呼啦”一下从里面被拉开,一个四十多岁的短发男子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的望向我询问:“王朗先生吗?”
“别问没意义的,我相信店门口的摄像头不会是摆设。”我指了指门上的监控器撇嘴:“麻溜带路,别让我的耐心浪费在你身上。”
男子讪讪的缩了缩脖颈,接着又将卷帘门往起撑了几公分:“王先生,里面请!”
诊所的规模不大,除去一进屋有几排摆满中西药的货架之外,只有几张裹皮的临时病床,货架的旁边还有间很小的屋子,隐约可以看到王麟侧身躺在病床上,我不动声色的扫视着一切,光看表面,这屋里貌似也藏不了几个人。
观望的同时,我大脑飞速琢磨着如果待会发生意外,我应该如何保护好自己。
“王哥,你朋友来了!”
临近货架旁边的小屋门口时,男子小心翼翼的示意。
“小朗来了啊,哎哟..哎哟..疼死我啦..”
病床上的王麟当即颤颤巍巍的坐起来,我这次看清楚,他的额头破了一条大口子,可能是刚刚缝合的缘故,隐隐还有血迹泛出,左边胳膊打着一层厚厚的石膏板,右手背上扎着输液针,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活脱脱就是刚从战乱国家逃出来的难民。
我赶紧凑过去,挤出一抹关切的表情发问:“你这是怎么搞得王叔?我记得你晚上明明喝多去睡觉了,咋又平白无故被人袭击了呢?”
“别提了。”王麟苦着脸叹息:“咱们分开那会儿,我确实喝的晕头转向,可谁知道睡到后半夜,有个朋友有急事找我,所以我就急匆匆赶过去了。”
“女性朋友吧?”我开玩笑的打趣。
“嘿,这些都不重要。”王麟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