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时候,姓马的已经和一个人碰上了头,并且把录像交给了那人。”
“那人是谁?”我皱着眉头问。
地藏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不知道,他和姓马的全都穿了隔热服和防护头盔,完全看不清模样。”
地藏掏出手机递给我,相片中两个包裹的严严实实好像“宇航员”的家伙背对着站在一块,拍摄背景正是钢铁厂的某个车间,背后隐约还可以看到被炼的红殷殷的铁柱,那画面别说是我了,恐怕就连孙猴儿的火眼金睛也照样能看出来端倪。
“之所以能认出来姓马的,是因为他无名指戴婚戒,手背这块有块疤。”地藏将照片放大,指着上头的细节冲我道:“而这个家伙没有任何特征,只能猜出来是个男人,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选在这种地方碰面,足以说明两人有多小心翼翼,而且我能感觉到姓马的对那人很尊重,说话办事时候腰杆子都是习惯性的佝偻。”
“操特么得,全是活鬼。”董咚咚恼火的爆粗。
“两人碰完面,那个男人就混进了一群刚下班的炼钢工人中,我完全没了方向。”地藏抽了口气道:“但哥的脾气你知道,不弄出来眉目肯定不能善罢甘休,所以我就干脆跑到铁门门口蹲点,能让姓马的尊敬,首先证明那人身份不会低,所以可以排除是铁厂工人,不是铁厂的工人,那么就一定不会在厂子里过夜,皇天不负有心人,一直捱到凌晨一点多钟,一台黑色帕萨特从厂里看出来,门岗保安一句盘问都没有,直接敬礼放行,我立马确定就是车里的人跟姓马的碰头。”
“为啥不能是铁厂的老总或者管理啥的?”董咚咚问出来我想问的疑问。
“我事先花了点小钱打听过门口保安,铁厂很正规,凡是他们厂的车全部都有通行证,哪怕老总也不例外。”地藏轻笑着又滑动一下屏幕道:“可惜我开的破车不给力,完全追不上对方,只能拍下来他的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