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在我的认知里,他向来都是一个不拘礼节的爽快人,我们认识这么久,即便有时候我对他客套,他都懒得理解,怎么会好端端因为帮了我一把,就让我下跪感谢呢?
师父微微昂起下巴颏:“不愿意?”
“没,没有。”我慌忙匍匐下身子,毕恭毕敬的冲他磕了一记响头。
“快过年啦,好好的!”师父弯腰拉起来我,随即冲我努努嘴:“去吧,撒丫滚犊子。”
“那你..”我指了指审讯室,想要问他是不是还准备继续在这儿呆一会儿。
“我抽根烟,待会就离开广平,上面有任务让去趟果敢。”师父拉了拉自己的高领羊毛衫,抓起刚刚那个男人丢下的烟盒,潇洒自如的抛起一支,敏捷的叼起,摆摆手道:“麻溜的,不然待会又得被扫h办的截胡,记住昂,让你的人护送李俊峰去上京的路上,一定随时随刻的拍照片、录像,要是谁擅自提审他,就直接上去质问,凭什么,对方耍混蛋,就把录像、照片扔网上去,现在的网络喷子才不会管什么合理不合理,指定能把事儿搞大。”
“嗯。”我使劲点点脑袋。
长久以来的经历,让我养成了自己就是山的性格,唯独在这个寡言淡语的男人面前,我会有满满的安全感,所以每次我们短暂碰面时,我都会争分夺秒的享受,而每一次离别,又会格外的不舍。
走出审讯室,望着湛蓝的天空,我掏出手机想要看眼时间,结果电话刚拿出来,铺天盖地的短信就响个不停,我这才意识到问询室里估计有什么信号屏蔽器之类的东西,禁不住又狠狠诅咒一把刚刚那个男人的全家上下。
“阿生啊,帮我联系领导,再准备准备,咱们马上出发去果敢,到谭家的地盘抓谭耀宗我估计九死一生,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屋内,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