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揪住他的衣领,将狗日的提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从你决定给你爹拨通电话的那一刻起,就说明你根本没把你这位慈父的安全当成一回事,都特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我有啥想法,你难道真的猜不到?”
面对我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王攀吃力的紧咬嘴唇,尽管眼中仍旧写满不服,可他心知肚明我说的是不是他的心里话。
“去吧,喝口茶,平静一下。”对面王攀的父亲深呼吸两口,冲自己儿子摆摆手。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人,我不带任何客气的又一屁股坐回原来的位置,攥起两张麻将牌“哒哒哒”有节奏的轻拍桌面。
王攀他爸也没表现出丝毫不自然,只是目光淡漠的扫视一眼桌上的那些玩意儿,接着拿胳膊一下将桌面上东西全胡抡到地上,坐到我对面对视。
“新年的第一天,挺难熬的吧?”我叼起一支烟,将烟盒扔到他面前,眨巴眼睛笑道:“大楼门口有人搞静坐,狗日的记者还特么跟踪报道整采访,不争气的犬子又被人给按在当场,换成是我,也肯定顾头不顾腚,说起来,我还真挺佩服你你那颗大心脏。”
“我查过你,知道你在临县、崇市、山城、乃至鹏城、羊城的赫赫战绩。”他答非所问道:“很好奇,我们这一个对你而言绝对算得上偏僻的小山旮旯为什么能让你如此拼命?”
“不拼哪有未来,可是太拼又会过分透支,不光是身体还包括精力,要未来还是保自己,本身就是个很矛盾的问题。”我吐了口白雾道:“实话实说,我也很不希望再出名,可你家犬子不依不饶,我只能想辙跟您这尊大佛对上话。”
他沉默几秒,抓起我的烟盒,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眯缝起眼角裹了一口,大大方方道:“好啊,你想从哪块开始聊起?不过麻烦你最好抓紧时间,我还有很多公务需要处理。”
我翘起三根手指头,开门见山道:“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