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肯定出事儿,我送他去看看吧,你回屋里继续看着那个家伙。”
抱着段磊走出去两三步,二牲口又像想起来什么一般,停住脚步,扭头朝我道:“病房里那小子左肩膀头有伤,他要是敢反抗你,直接拿东西砸他左肩,保管狗日的老老实实就烦。”
“啊?”我不解的张大嘴巴。
二牲口递给我一个笃定的眼神后,继续抱起段磊往走廊顶头的医办室走去。
再次回到病房,瞅着昏厥的贺来,我犹豫片刻,小心翼翼的撩起的领口观察,还真像二牲口说的那般,这家伙的左边肩膀头到手臂处裹着一圈纱布,隐隐有红血渗透,难怪我之前看他跑路时候歪着半拉屁股,敢情是身体不利索。
确定之后,我也彻底放下心,直接接了一盆子凉水泼在贺来脸上。
“诶卧槽,卧槽!”
贺来瞬间抖了个激灵,触电似的蹿了起来。
当看到我拎着脸盘笑嘻嘻站在他面前时,贺来马上警惕的扫视一眼四周,随即咬牙骂咧:“不用特么跟我玩套路,要杀要剐干脆点,让你那个手下出来吧,我知道他就躲在附近。”
瞅着虚张声势的他,我再次忍俊不禁的笑了。
见我笑的神神叨叨,贺来再次吆喝一句:“王朗,我不愿意跟你对上,不是害怕,是觉得完全没必要..”
“别喊号子了,不累么?”我丢掉手里的脸盆,一屁股崴坐在段磊的病床上,冲他摆摆手示意:“一个钟头不到,让我干迷糊你两次,你感觉咱俩之间差多少?我要真想把你整没,你现在还有嚷嚷的机会不?”
贺来咽了口唾沫,表情貌似有点挣扎,接着很光棍的脱掉身上湿漉漉的呢子大衣,掐腰注视我:“所以呢,你接下来打算把我怎么发配?”
“衣服是脱了,关键架子还没放下。”我揪了揪喉结浅笑:“盆友,咱俩来来回回打了不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