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顿时松快了许多。
在他身边的裴中泽道:“真是羡慕贵门几位师兄弟,一个个都得了良缘。”
赵然笑问:“裴师兄有看上的女修么?要不要我去帮裴师兄提亲?”
裴中泽摇了摇头:“你还是先关心下你自己吧。”看了看远处正和青衣道人说笑的蓉娘,小声问:“如何?蓉娘回心转意了?话说你们小两口到底吵什么呢?这一吵就是一年半!连江师叔和你大师兄都跑来我们庆云山奔波。”
赵然愣了愣:“他们......跑去庆云山,为我的事情奔波?什么意思?”
裴中泽诧异:“你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
“上个月,江师叔和你大师兄专门来我庆云山拜山门,让我父帮忙,你居然不知道?”
“我上个月去了趟淮河……他们让裴师伯帮什么忙?”
“大师兄说,请家父去阁皂山拜见端木天师,打听一下蓉娘和你是否会和离。”
赵然呆了呆:“然后呢?”
裴中泽轻笑:“没然后了,就这么问了一下。”
赵然道:“就问这么一句,专程跑阁皂山?这个真是......太辛苦了......”
裴中泽摇头:“无妨,不专门去一趟,显不出我家重视。我陪着家父去的,当时端木天师那神情,别提多精彩了,呵呵。对了,当日还见到了龙虎山的张大天师......”
赵然怔怔许久,向裴忠泽躬身:“多谢裴师伯,多谢裴师兄了!还有......中泞师妹,真是无以为报啊。”
裴中泽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必如此。”
当日大宴一场,饮宴之际,曲凤和专门从松州雇来的乐师反复演奏着《卷珠帘》、《烟花易冷》等曲调古怪却又很有意趣的曲子,许多宾客都走过去向这帮乐师索要曲谱,也算一件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