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她平常不是这样的……”低声重复了几遍,恍若梦中惊醒,长长舒了口气:“既然她做了这个选择,我也就明白了。”
赵然又道:“师兄明白了就好。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无论对楼观也好,对德佑观也罢,都非同小可,维系着两家宗门的声誉。师兄愿意告诉我,是对我的信任,师弟我保证,绝对不会向外人透露半句。”
余致川拼命点头:“我也不会透露半句,我向师弟保证!”
赵然指着床沿边斜斜耷拉着一半的信纸:“这封信......”
余致川咬了咬牙,掌心一震,信纸“呼”的烧了起来,直到烧成了灰烬。
“师弟,我想喝酒,我保证只是今晚喝,直到成亲都不会再喝。”
赵然从储物扳指中取出五花香芸酒和几份冷食,给两个酒盅都斟满:“......成亲那天可以喝,别喝醉就行......师兄,祝贺你!”
两人就着冷菜喝酒,一边喝一边谈,谈老师、师娘,谈魏致真和骆致清,谈宗圣馆的三代弟子,再谈楼观的复兴。
五花香芸酒不是凡品,喝多了也会上头,尤其是在有心事的情况下,余致川就喝得有些上头,喝到后来,又喃喃道:“小梅离开我,她会过得好么?”
“她以后会不会忽然来找我?”
“她会不会找到新的意中人?”
“师弟,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赵然在余致川身边一直陪到天色朦朦亮,这才叮嘱他打坐巩固一下修为,清醒一下脑子,然后出门,在山门前等候。
黄山君趴在山门前的大石头上,守候着他的固定岗位,虎目望天,也不知在发什么呆。
赵然捋着他脖子上的虎毛,问:“在想什么呢?”
黄山君叹了口气,大脑袋搁在两只前爪上,沮丧道:“以前在川北群妖中,我黄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