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少不了各种麻烦。今天目的已经达到,探明了对方的底细,等对方清醒的时候再谈正事,哪怕多掏些银子也不怕,正所谓双赢才是赢,只想着自己占便宜,最后只能两败俱伤。
因此,赵然摇了摇头,将银票还给李老实,急得李老实抓耳挠腮干瞪眼。
梁兴夏再旁边看见了,吹着胡子道:“兄弟,你什么意思,是不信老哥,以为老哥我,额,喝高了?还是嫌五千两太贵?”
赵然解释:“这宅子不止五千两,老哥你如果真卖给我,那就太亏了,你老哥当我是兄弟,我这做兄弟的哪能坑老哥呢?等明日老哥醒醒酒咱们再谈买卖。”
梁兴夏大笑道:“我就说没看错人!额,我跟你说,我真没醉,你要不信,我房契都带来了!”说着,就从怀中掏出房契,拍在桌上,大声道:“兄弟你看看,要是有问题我把头割给你!”
大笑声中,梁兴夏头一歪,脑袋耷拉在椅子背上就这么睡着了,呼噜声震天介响。
李老实上前拿起房契仔细验看一番,点点头道:“房契没问题,只需到官面上过个手就成。”又看了看梁兴夏,叹道:“可惜他醉了,不然现在就去官府做中。”
赵然摇头道:“生意不是这么做的,那宅院你也看过了,五千两太少了。先不说了,咱们把人给他送回去吧。”于是让李老实将房契塞回梁兴夏怀中。
梁兴夏就住在不远处,之前为了卖宅子,他已经另行租下了一座小院,连房钱都还没付,只等着宅子卖了以后交房租。梁兴夏的妻子梁左氏和一个老仆出来将他搀了回去,隔壁院子的房东听到动静后出来看了看,然后骂骂咧咧了两句:“成天就知道喝酒,房钱都欠了两个月了!”骂完又返身回屋,当场臊得梁左氏满脸通红。
第二天大早上,赵然和李老实来到梁兴夏租住的小院,开门的是昨天见到的那个老仆。老仆将二人迎入院中,便去正房唤梁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