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之为‘道’啊……”
“……”
把这些话说完了,方寸摇了摇头,收起道书,背着手向远处走去。
他没有看那位坐在了溪边发呆的老者,一颗心兀自在嘭嘭直跳,难掩紧张。
把这样几句了不起的话,哪怕是经过了自己言语改变,甚至刻意拉低了一些其中玄妙的话,说给了这个世界对“道”参悟最深的老人听,他也还是有些担心雷会劈下来啊……
“还好,我有个兄长……”
“一切不合理的,都可以推给那位兄长……”
“所以,就算要遭天谴,也是会先落到我那位兄长的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