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问的太仓促了。

如果是按奎山的建议，慢慢与王尘接触，慢慢取得他的信任，如果可以，多卖些人情和恩惠与他，再慢慢试探他的口风，即便不成，也不能让王尘留下恶感。

但他问的太仓促了。

话都已经说出口，总不能说，我刚刚跟你开玩笑，你别当真吧？

只能是孤注一掷，放手一搏了。

老白猿很紧张。

比任何时候都紧张。

若说此生无望，那也罢了。偏偏希望就在面前，你让他怎么舍得放弃？

他双手紧握，额角都是见汗。

见他这般，奎山都是叹息，却无法说什么。

“罢了，这便是命吧。”奎山在心里叹息一声，暗道老友，珍重。

就在这凝重的一刻，王尘说话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