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的向前行进,此刻他穿着一件在别人晾衣架上偷来的风衣,身上的伤口也已经用撕开的床单进行了包扎,但与其说是包扎,但能够起到的作用,仅仅就是堵住了伤口的血而已,因为腿部受到了贯穿伤,所以他每走一步,伤口都会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感,索性在这种城乡结合部,流浪汉和瘾君子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出现在这里,都不会让人多注意一眼,包括他。
魏立刚沿着街边行走许久,最终在路边的一家诊所门口停下了脚步,这种诊所,并不是我们印象当中的正规诊所,只是一家临街的违章建筑,门口用红色油漆喷涂了“诊所”二字而已,用的也是村卫生所的执照,至于里面的医生,更是连行医执照都没有,甚至药理常识都不懂,但这种地方也不给人输液什么的,充其量就是卖一些感冒药、退烧药和消炎药什么的,这种地方的小店,普遍也没什么人来查,毕竟社会底层也是需要生活的,像是网络上传播的那些城管掀摊子的事情,终究是少数。
“咣当!”
魏立刚走到诊所门前之后,推门走进了屋内,这家诊所的面积并不是很大,里面是一个十平米左右的筒子房,中间摆着一排玻璃柜台,里面摆着一些药盒子还有避y套和杂牌子的伟哥啥的,柜台后面放着一张脏兮兮的单人床,正躺在上面玩手机的一个中年看见有人进门,抬头看了魏立刚一眼:“买啥呀,哥们?”
“一盒阿莫西林,十卷绷带,四瓶碘伏!”魏立刚扶着柜台,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所以此刻身体极度虚弱,而且眼前也阵阵发黑。
“碘伏没有了,酒精行吗?”柜台后面的男子起身在柜台下面翻找了一下,抬头问道。
“可以!”魏立刚强忍着眩晕的感觉,拿起了柜台上的红塔山:“抽你根烟!”
“抽吧!”诊所老板点点头,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柜台上:“我这酒精都是大瓶的,你拿一瓶就够了,总共五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