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被朱勇顺收买了,好反口咬着我把歌厅配送的业务给吐出去了!我他妈折腾了半年,现在也只能往小超市和偏远农村送啤酒了,我还怎么折腾啊?你们空口白牙的来我这要代理权,干成了你们可以分钱,办砸了,你们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那我呢?我这么大个酒厂,就等着倒闭呗?”
杨东几人看见常宽脸上浮现的怒意,纷纷陷入沉默,而常宽说的朱勇顺,就是黄硕口中,褚康那个在沈北混的不错的表哥。
“我常宽不是个没有血性的人,作为一个做正品酒水的商人,让一群卖假酒的打趴下了,我也不服!也不忿!我也反抗过!但现实呢?现实就是我举报了这伙假酒贩子无数次,工商扫了他们无数次,但直到现在,他们一样卖着假酒!官方不行,我就用社会的手段,结果每次都是战意昂扬的上去!灰头土脸的下来!折腾了一六八七五,我越来越他妈完蛋!反倒是那群假酒贩子越来越猖狂!朱勇顺都他妈开上酷路泽了!”常宽愤怒的用手拍打着茶几的桌面:“你们说,面对这种情况,我能拼命吗?我能信任你们吗?”
“常总,也就是说,我们拿下代理权的事,没得谈了,是吗?”林天驰看见常宽如激动,再次点燃了一支烟问道。
“保持现状,至少可以让我的孝信酒厂不至于倒闭,继续折腾下去,我承担不起后果!”常宽虽然心里憋屈,但也同样现实的回应道。
林天驰听见常宽的这个回答,当即沉默下去,他原本以为,常宽既然已经被褚家逼到了这种地步,心里肯定憋着奋起反击,所以双方的合作应该很容易达成才对,却没想到,经过半年多的你来我往,常宽这个乡村私企的负责人,已经彻底让对方给收拾老实了,如此看来,双方的合作,多半也就是以告吹而告终了。
就在林天驰略感无奈的时候,在边上沉默许久的杨东却忽然抬起了头:“常厂长,如果我们把咱们合作的全部风险都给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