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这台金杯车的后座已经被拆掉了,在铺着被褥的后车厢位置,被胶带封住嘴巴,反绑双手的柴雨琪,正坐在车内的角落。
“接下来去哪啊?”负责开车的一个男子扭头看了一眼几人,向带头人问道。
“按照计划好的路线出城。”带头人面色平稳的开口。
“妥!”
司机闻言,将金杯车启动,缓缓离去。
……
“吱嘎!”
就在匪帽男子一行人离去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又有一台私家车停在了金杯车之前停泊的位置,私家车的车门敞开后,头戴鸭舌帽的吴定远抿着衣怀下车,带着两名青年,行色匆匆的走进了院内。
“踏踏!”
吴定远走进楼道里之后,刚一靠近二楼,就闻到了一股极为浓重的血腥味,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还有地上湿润的血迹后,一言不发,转身向楼下走去。
“远哥?”吴定远身边的青年见状,眼中闪过了一抹不解。
“咱们来晚了。”吴定远脚步不停的离开单元门,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柴华南的号码。
“喂?”电话那端,柴华南的声音传来。
“三蛋的居所动过手,人已经被转移了,至于人是被谁接走的,我不清楚。”吴定远声音平稳的回应道。
“我知道了。”柴华南应了一声,没有多说。
……
疾驰的金杯面包车内。
带头人掀起匪帽,把嘴露出来之后,点燃了一支烟,同时扯掉了堵在庆林嘴里的一块抹布,低声道:“你身上的伤,挺严重,按照我的估计,最多两小时之内,你就会死于失血,接下来,我说什么,你答什么,问完了我放你走,能做到吗?”
“唔唔!”
一边的三蛋挣扎着身体哼哼了两句,看向庆林的目光中,满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