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多么苦大仇深的表情,而是特别特别的平静,缓缓抬头,脸色平和的看着张晓龙和汤正棉二人:“你们知道吗?当年我混的最好的时候,三省七市大大小小的赌场,都给我设立了专门的休息间,只要我到了什么地方,赌场老板得亲自迎接我!就算我去了赌桌上不赌,临走的时候,局家子都得给我拿一笔车马费!那时候,我是何等的风光啊!”
“好汉不提当年勇,人生和牌局一样,你已经赌输了,没有回头路!”张晓龙见过太多比楚恩光还要风光的人陨落,对于他此刻的感慨,并没有什么心理触动。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不该去澳m,如果不去濠江走这一遭,我不会输的这么惨!如果不在那边赌的那么大,我至今仍旧可以在蓝道如鱼得水!”楚恩光此刻已经陷入了自嗨的状态,这个赌性深入骨髓的赌徒,直到人生的最后阶段,依然没有悔悟,嘴里说的还是叱咤赌场的豪言壮语。
“咣当!”
房门被推开,门外的一个青年看着屋里的几人:“龙哥,沙漠旅馆那边的眼线来消息,余家邦那边的车动了!”
“走吧!”张晓龙点点头,带着楚恩光走出了车外,汤正棉带领楚恩光登上了一台皮卡车,张晓龙则拽开了一台吉姆尼的车门。
“消息来了?”坐在驾驶位的杨东见张晓龙上车,侧目问道。
“嗯,余家邦那边已经动了!刚刚楚恩光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在这种情况下,余家邦没有选择!”张晓龙点头:“你可以撤了。”
“楚恩光谈妥了吗?”杨东点头。
“我没按照你的意思,把王新卉的死讯告诉他,现在楚恩光的心态已经崩了,就靠这个幻想支撑着,一旦把这件事跟他说了,我怕他情绪会产生变化!”张晓龙顿了一下,微微摇头:“楚恩光因为赌博,已经把家人、朋友都给得罪完了,世上除了王新卉,已经没有值得他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