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后就再没有做过学问,现在是个金融神棍,一心混钱,轻易不会得罪人,本身又不是新古典派的,何苦掺和。
吴老是真正的国师,德高望重仁厚纯达,不可能和小辈计较的。
张为赢是死硬保守派,又有不可言喻的国际背景,曾经游说国家采用休克疗法,批评我一次,很有可能再批评第二次。
张武长论学问是大师级的,但情商极低人品堪忧,在米国被通缉混不下去才回国,最喜欢蹭热度、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骂我都不奇怪。
田国强老师做人很低调,但人家是新古典的国内奠基人,80年代周至庄老师和福特基金会、全美经济学会共同推动国内大学生赴美学习经济学,田老师是第一批博士,立场天然摆在我的对立面。
这么一捋,是不是很清晰了?”
安晓芳没有全听懂,但是叹为观止。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有底气和那些教授硬顶了……”
汪言笑而不语。
当我的那些专业书是白看的啊?
每天2小时深度阅读,再加上【过目不忘】的男神天赋,论学问深度肯定不如那些大师,但是论起广博,一般的博士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好么?
安晓芳叹息两声,又问:“那你希望是谁站出来?”
汪言想都没想,果断回道:“两位张教授。”
“嗯?为什么?”
“因为破绽最多啊……”
“你有信心抓住?”
汪言又一次失笑摇头。
“安姐,你搞错了一件事。我们的battle,并不是要在学术上驳倒谁——经济学最擅长的就是说囫囵话两头堵,辩论起来你扯你的我扯我的,谁能赢谁?”
安晓芳愈发不解:“那你打算怎么……取胜?”
“你且看着吧!”
汪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