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来之后,她越想越觉得,好像确实是一条值得尝试的路。
“我缺钱啊!家里的房子是家里的,我有什么?工作单位只是家私企,一个月7000不到的工资,够干嘛的?虽然不清楚你的公司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信你!”
汪言被逗笑了。
“咱们总共才见过两面吧?虽然了解得是够深入,但是你信我什么?”
高雅借着酒意,仗着一晚上腻歪出来的暂时性亲密,直言不讳。
“我确实不懂你在做什么,但我看得懂人。
以你对金钱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既然会大费周章的做那家公司,不惜装疯卖傻骗人,就一定是一件能赚到大钱的事!
我不求赚大钱,你吃肉,我跟着喝口汤,总可以吧?
我相信你,你是那种不屑坑害自己人的人。
李诺一惹你生气,你教训她一个月,过后不是仍旧给她补偿5万块钱?
我对你言听计从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难道不够让你稍微优待一下么?
你女人多,看不上我,可我够自觉吧?
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打扰过你?
现在我要求的又不多,你那么有能力,带我玩一次好么?
她对待舔狗有多高冷矜持女神范,对待汪言就有多温顺服从讨好。
因为资源不对等,她没有任何筹码可以打动汪言。
接触过的暴发户、宅男,每一个都视她为女神,但是给不出她想要的东西。
而汪大少能给出来,却心硬如铁,不为她的容颜和套路所动。
世界就是这么操蛋,她引以为傲的东西,只能在一个较低的层次里所向披靡,无法支撑她完成阶层跃升的梦想。
除非,碰到一个白手起家的、心智脆弱的凤凰男。
比如翟女士、比如马女士,都是小概率里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