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姑娘们,都觉得汪言简直是个天生的大佬。
朱母立即噤声,紧紧搂住老公,紧张的盯着汪言。
“我给出去的钱,就没有再收回来的先例。”
汪言慢条斯理的开口,把银行卡轻轻塞到朱季轲枕头下,然后信步转到床头,推着病床往房间里走。
“钱,你儘管收好,不要再拿出来挑战我的耐心。”
“你我之间,依然两清。”
“但是,我们现在有一个新的问题——你的父亲,到我朋友的病房里,挑衅我、侮辱我、攻击我……”
“怎么办?”
病床把房间里的空间塞个半满,朱父朱母下意识的抓住床尾,连连后退。
汪言回身关上房门,隔绝掉走廊里的视线。
然后,双臂张开,拄着床头栏杆,低头注视朱季轲。
肩胛高高耸起,头部低垂,汪大少此时的姿势,像极了一只即将扑击猎物的鹰。
咕咚……
朱季轲下意识的咽口吐沫。
正脸对倒脸,在朱季轲的眼中,汪言的脸有点失真,唯有一双眸子惊人的深邃黑暗。
明明是在微笑,但是看起来却极度狰狞。
之前留下的心理阴影,此刻正是最强烈的时候。
后怕,原本就会比当时更清晰、更凶猛。
前劲未过,新压又来,朱季轲的大脑逐渐空白,阵阵恐惧,更汹涌的袭来。
“啧啧……”
汪言突然歎口气,带着明显的遗憾。
“原来你家里就是这种实力啊?原本我以为,既然敢找上来,应该会有点惊喜的……”
“可惜……”
“季轲啊,看看你父母,身上有一样东西超过200块没有?”
“我现在真的觉得,跟你们玩下去简直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