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瞧,有意思么?”
陈宇航被絮叨得心烦,用力挥手:“你别说了。”
喘两口粗气,又补一句:“我懂,谢谢!”
谢什么?
谢您给我递梯子,让我能下得去台。
现在,矛盾没有激化,服个软道个歉就能过去。
非得杠一波,被抽软脊梁骨再去爬着赔不是,那叫有病。
陈宇航是挺暴躁的,可是没傻到那份儿上。
但是,心里终究是不甘心的。
抬眼瞅一眼汪言的背影,感觉离得挺远,陈宇航咬牙发狠。
“今天的事儿我记住了,千万别特么给我找到机会,不然我肯定踩丫一脚狠的,让丫尝尝我今天的憋屈!”
刚发完狠,走在最前头的汪言莫名其妙的顿住脚步,微微侧头。
嘶……
陈宇航后背一凉,心脏漏跳两拍。
砰、砰………………………………砰砰、砰砰!
中间那几秒停拍,陈宇航紧张得呼吸都困难。
汪言真的没有对他做过什么,没来得及。
但是,仅仅是根据结果脑补出来的那些内容,就足以令陈宇航畏威畏德了。
嗯,我们汪同学,是一个有德之人。
……
dave开的病房是最大的那种双人间,甚至有独立卫生间,跟香记套房当然没法比,但是在医院里算是蛮可以了。
之前就一个男人在,dave忙东忙西,直到现在才歇口气儿,在门口看到汪言,马上又来问候。
“先生,病情和医嘱我都记下来了,现在您是否要听取汇报?”
在外人面前,dave省略掉一个姓,直呼先生,而不是“汪先生”。
灵性之处,汪言都没体会到。
汪先生的心思都放在担忧娜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