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行了,夜离澈不来看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
但自我催眠已经做不到了,她变的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失控,身心的折磨让她也慢慢失去了曾经温和清朗的模样。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卫寒霜就告诉自己该死心了。
两个人走过了那么多个年头,非要熬着把最后一点旧情也消磨在面目全非的现实里。
最后终于有人肯醒悟了,该死心了。
死心不是不爱了,只是爱不动了,就冠冕堂皇的给自己在留点自尊。
可是一次次的让自己死心,却一次次的死不了心。
中午时分,嬷嬷说有人要见她,她问是何人,嬷嬷说自己也不认识。
她本不想见的,但是听到对方说是必须要见自己一面,想了一下,便也就答应了。
木挽歌进来的时候,她心中大抵是有所预感的,竟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
“民女见过太子妃。”
“起来吧。”
卫寒霜打量着面前的木挽歌,长得实在是很好看,五官精致,皮肤很白,尖下颏,桃花眼,但眼睛还是红肿着的。
卫寒霜心里隐隐的窜过什么念头,快得她根本没抓住。
“你是何人?找我有何事?”
至于她是怎么进宫的,她倒是无心多问,只是好奇,她为何来找自己。
“民女木挽歌。”
木挽歌一开口,卫寒霜心里模模糊糊的影子终于清晰的出现在她眼前,她刚刚一刹那的念头——眼前的女子竟和初樱有几分相似。
卫寒霜从来没想过她会被夜离澈在外面的花花草草找上门来,王宫重地,也不是这些人随便能进来的。
若是真的有人来闹,大不了就带进来做妾或者赶出去。
像木挽歌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说回来,这事情若是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