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一个月，大棚技术很好，涨势也不错。顾荣华等人高兴坏了。

可第二个月，也就是回来的第四个月，菜苗一夜之间全死了。

“就这样，这次大棚技术彻底失败了，占用的田地，种子，肥料，还有设施等等，全部都因为失败，成了废品。都是我太自信了，某些因素没考虑到，也是气温，也是周围的环境，也有可能是空气湿度，害的这次项目全部泡汤了。”

“事后马总拿出了大家欠的合同，上面写清楚了，即使实验失败，大家也要还债的。还马总所有投入进去的钱，时间是两年内。马总，当时考虑，大家损失惨重，头一年，可以不追究，但第二年就要开始还款。”

“但是过了半个月，王二狗就拿着那些合同，成为了债权人，据王二狗说，是马总把债权转让给他了，可能因为他是村长，追债更方便一些。”

“就这样，因为这件事，很多人觉得我是灾星，有人来我屋里捣乱。我一点也不冤他们，是我的错，才害的这些相信我的人，背上了沉重的债务。”

说到最后，程敏一脸的痛苦，双拳紧握，双眼含泪。

顾诗诗听完后，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听起来，好像都没错，就是一件创新试验失败的案子。这种技术创新失败其实是很正常的。每一次成功的创新之前，需要经过无数次的失败。

可这个结果对那些签了合同的百姓和程敏来说，是在太沉重，有些负担不起。

苏阳问道：“程敏，事情的经过大概我们知道了。依你看，这试验的成功率应该很高才对，所以你才会这些有恩与你的人参与试验，我说的没错吧。”

“嗯。据我推测，成功应该高达百分之九十八，要不然我是绝不会让顾伯父等人一起搞的。”程敏抬起头说道，片刻后低下了头：“可能是我计算哪里处错误了吧，也许是我真的是灾星，遇到了那微小的百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