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这些人高多了,属于这些官员真正的同僚。
甚至,如若没有文武官身的差别,属于是他们的上峰。
要不然父亲能总是骂他吗?骂他已经和小伙伴有很大差距了。
“哎呦!”谢文宇着急往外爬,想再瞅两眼珉瑞,差些从板子上掉下去。
与此同时,与谢文宇隔着几个舍号的宋福生也醒了。
“收字号”里的宋福生,是被空间弹出来弹醒的。
他睁眼先看了眼对面看守的衙役,那名衙役不知在歪头瞅什么。
正巧,三更提示的鼓声响。
三更,按现代时间算法就是23点,一直到后半夜一点前都属于三更天。
宋福生心想,看来真睡不了多一会儿了,五更一到,也就是凌晨三点一到,衙役就会过来叫你起身,让你上厕所吃饭。
五更一过,早上五点钟就开考。
宋福生将小被子给外面这身体好好包裹一番,别被蚊子咬。
十月初的蚊虫是最讨人厌的,一咬一个大包。又坐起身摸呀摸,想着给自己抹点六神花露水,他用小罐装进来些。抹好了再回空间接着睡乳胶垫去。
正在那蠕动着摸包里的小罐呢,哎呀?
宋福生在包里的手一松,小罐又掉了回去。
他急忙向前爬:你们猜,我看到谁啦?
陆畔是因为味道,才脚下一顿。
他浑身上下挂满了东西,扭头看过去。
果然是宋叔。
这味道,他很熟,一种说不出的香,是那日他给茯苓苹果时闻过的。
那日,不是下雨吗?当时宋茯苓总觉得蓑衣和雨潮乎乎的味道过重,就喷了香水。
然后她爸这次进考场,自然也不能弄那些淡淡的香,容易盖不住味道。
这次也没给老爸带残次的自制牛奶酒精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