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良心里热乎乎的。
另外还有一样最重要的,用坛子装的酒精棉。
打开封口,耿良闻了闻。
为了让酒精棉始终保持湿润,里面不仅一块一块的早就给弄好,用夹子夹出来一块就能用,而且里面还有很多酒。
“这酒也不知道能不能喝?”耿良自言自语纳闷道。
说起酒,有个胆大的此时就在喝呢。
那就是宋福生。
今儿,菜硬。
媳妇给炖的排骨,辣椒炒干豆腐,芹菜花生米,不配酒白瞎啦。
今儿,他也是真想喝两口。
反正在自个家,大门一关,万一来人敲门就装听不着,谁能知道他喝酒?
“来,三叔三舅给你们满上。”
钱佩英啧一声,有没有正溜?耳朵坏一个,那俩身上也有伤。
“别啧啊,媳妇,你一啧,我这倒酒的手颤抖。”
大郎他们立即就偷偷地笑了起来,笑的钱佩英尴尬,在桌子底下蹬了宋福生一脚,滚蛋,你要是真怕我就好了。
结果米寿说:“姑母,你蹬到我啦。”
“啊?是嘛。”
屋里立刻笑出声。
宋福生笑道:“行啦,我也不装了,坦白啦,我就是害怕你们三婶三舅母。”
钱佩英无语,这人,没等喝呢天也没黑呢,就上劲儿啦。
但当宋福生真的举起酒杯时,稍微收了些笑容道:
“听见那耿副尉说的没有?
那陆畔,你看人家没有好爹好爷爷吗?没有好家世吗?他那奶奶的身份都啥样啦?
照样。
人家能给鲁王逮回来,能让老百姓交口称赞,靠的是自个,豁出去命才拿下的这个军功。”
宋茯苓用嘴一嗦就将骨头吐出,肉留在嘴里,听她爸讲完这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