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机和打蛋器,拧好螺丝后,盖上了绒布。
忙完这些。
他坐在临窗的书桌前,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愣神的表情。
不知为何,脑中闪过米寿的姐姐。
要是和她讲,应是能一说就懂吧,比那俩蠢蛋强多了。
那小丫头如果亲自上手拆卸一番,也应会觉得他,手艺是不是还不错?看他会眉眼弯弯吧。
陆畔眼神落在窗台的盆栽上。
送去?
最近很忙。
校场一堆事。
走不开。
要不然这次打狼他就去了,好久没去林子里过过瘾。
不送去?
可是那小丫头是不是和他说过?好像着急用。
遣人送去?
陆畔本能的第一反应是不喜别人送去。
所以在听了顺子提议后,脱口而出让滚出去。
且也没探究自个为何会不喜别人转交。
陆畔又难得地做出挠挠头的动作。
她能不能来一趟呢。
他去不了,她要是能来就好了。
晚上,陆畔下值后,在回家的途中,忽然将马调离方向。
顺子也急忙将马调头,跟紧喽。
“少,少爷,您怎的来了?”
宝珠拎着油灯,惊愕地瞪着俩眼珠,说完才发觉自个说了啥,急忙蹲下身低头。
在心里骂自己:
是不是疯啦?竟然有胆量问少爷来干啥。
就怪马奶奶她们人太好,才出府几日,说话就变得随便起来。
“起吧。”
陆畔旁若无人似的,走进马老太糕糕兴兴店。
这是他第一次来。
但此时,已经打烊。
大德子冲妹子使眼色,让赶紧去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