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莫凭澜点头,“等一下,先给你解蛊。”
“解蛊?吉尔研究出来了吗?”
吉尔不好意思笑笑,“不是我,是我师父。”
说着,她指了指身后,长安这才看到那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个白须老者。
“这是你师父?大祭司?他还没死?”
吉尔自豪的点头,“我们都没死自然师父也没死。说起来都是因祸得福了。我们在这里看到了许多巫蛊禁术,原来阿根留下的那本书也只是残卷,这里才是完整的,我师父已经研究出给你解蛊的方法,可惜我们出不去。”
长安不知道该如何庆幸,要不是她误打误撞撞开了机关,是不是他们会一直在这里困下去?
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些问题,长安问:“你们给困了好几天了,吃什么呀?”
提到这个,莫凭澜的脸更白了。
这洞内有些蘑菇,这些日子他们吃的就是这些蘑菇。
可是这些蘑菇却是从死人骨头上长出来的,虽然没毒,但是吃下去的感觉总不是那么好。
老人站起来,“行了,先给你解蛊毒,本来我还想要怎么把封存的金翅解蛊母给带出去,你来了倒好了,解蛊之后就把这里永远封起来,不让它们在见天日。”
种蛊的时候疼,解蛊却更疼。
长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她握着莫凭澜的手,汗水一遍遍的出,那身上的衣服湿透再湿透,最后滴滴流水。
事必后,她虚弱的倒在了莫凭澜的怀里。
在莫凭澜以为她晕过去后,她却微弱的说:“就像又生了个孩子。”
莫凭澜握紧了手,他多想替她承受这些疼痛。
她自己不知道莫凭澜也不敢说,其实这种解蛊的方法十分的野蛮。
就是把解蛊母导入到体内,跟那个蛋疼的绝爱蛊厮杀。